“是啊，戴安娜就很变态，如果她利用这个技术，随随便便就可以给其他人清掉并植入新的记忆。这些人都可能唯她命是从。想想就觉得可怕。”沈越川觉得自己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
他看了看站在对面的苏雪莉，她依旧面无表情。

沈越川：“……”他错了，护妻狂魔根本没下线，一直在线呢！

“嗯……我猜不出来。”洛小夕看起来毫无头绪，坐到相宜身边，“我找一下好了。”

整整一周，念念每天醒过来的第一句话是“妈妈怎么样了”，每天放学后见到穆司爵的第一句话还是“妈妈怎么样了”。

她想知道他和念念这四年的生活。

“就是带我们上来的叔叔，”相宜边吃糖边比划，“他的眼睛是蓝色的~”

这是苏简安第二次面对亲人的死亡，她感觉自己好像被卷进了一大团无形的棉花里，棉花直接堵到心口，那种钝痛被压抑在身体里，从心脏蔓延至全身，她浑身的力气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抽光了。

但是陆薄言依旧不说话。

“妈，康瑞城死了。”陆薄言看着自己的母亲。

“是吗？”康瑞城坐直身体，“穆司爵，你觉得你们人多，就可以把我抓走？”

沈越川和萧芸芸跨过车道，走上亮着白色灯光的小径。

“我终于理解媒体那句‘金童玉女’了。”

萧芸芸是他生命中最大的惊喜。

记者心服口服，只能表示很羡慕洛小夕有一个这么支持她体贴她的丈夫。

钱叔紧低下头，没有说话。